四百二十五、弹冠庆(2/3)
生看看小子是读书的了!谁成想用错了呢!”阿壮虽不曾真阴白自己错在了哪处,却是知道赶紧认错才是“上上大吉”!
“先生今日是为了考阿卫跟小子来的?”阿壮忽然怯生生地想到了此事,就怯生生地问道。
“老夫那妖道正在何处?”阿壮一问,李先生就一息回到了忧患满怀之时,倏忽就皱紧了眉头,“他此刻当不在宫中吧?”
“妖道?”阿壮愣了愣就笑起来,“李先生是说东方大爷吧?他确是不在宫里”
“快快喊他来见老夫!”李先生说着便走,只想走回自己住了经年的那隅小院中去。
“不是!东方大爷确是不在宫里,可也不在府里啊!”阿壮不解李先生为何今日这般“离奇”,非但要见一向与他“驴唇不对马嘴”的东方大爷不算,且还是焦急万分。
“那他在何处?他既不在宫里辅佐陛下,又不在府中修身养性,难道他当此刻已是太平盛世,是以可到处闲磨时光了么?”李先生听见东方不在,便是一派不忿,怒怒而斥道,“他可曾说是去了哪里?快些让人去寻了回来!”
“这个还真寻不着!”阿壮摸着脑袋讪笑道,“东方大爷是回家去了。说是要等几月才回。原是跟陛下告了假的,说是要去接了他的娘子、儿女们来”
“听听听听!妖道就是妖道!娘子、儿女都是可提!”李先生此刻的失望犹如在寒月里被冷水浇身、实在是冻彻心扉,然他不能说、不可说之下就只能把满腔不甘化作了轀怒、化作了尖酸之言,“出家之人居然还有家可回!真乃是无稽之致!”
“大爷他本就是个假道士!先生又不是不知!”阿壮深知那两人一贯地看不对眼,掐架互讽乃是再不能平常之事,故而李先生这等尖酸之言于他听着反而“正经”。
“他那家的所在可是仙山!大爷说了,哪日有缘的,或还可带小子去一看!”
“痴心妄想!”李先生斥了一句便想离去再另想“他法”“妖道既然不在,老夫便回了!你小子好生读书,切莫再闹笑话!”
“先生别呀!”阿壮一把拖住了李先生,“自回了大都,陛下登基,先生与咱们都不能像之前那样日日一起小子们都想念得紧。先生既然来了,那便多留一会儿,也好再教教小子们,哪怕是骂了我们,小子们也是高兴!”
李先生闻言立刻心软确是啊!而今陛下得登大宝,众人也是‘弹冠相庆’,然要论快活畅怀,哪里又能及得上往昔‘赫公府’、‘耀王府’时若陛下无有去岁的南下之行,众人可还是能同往昔一般无忧?然若无有今日之果,是否倒可比今时更能逍遥
李先生一路怔想着就被阿壮拖到了他与阿卫住的小院。阿卫见了李先生也是欢喜得手足无措,一会儿倒茶,一会儿拿点心,一会儿又要背了诗书给他听搅得李先生的愁肠更是百弯千绕,堪堪就快折断若是此去此行唯有一死而终,这般的时日便只能是来生再有了罢
“小子们可是怕死?”忽然李先生莫名地问了一句。
“怕呀!”两人同样错愕,又是异口同声地而答,“当然怕死!”
“先生作何要问这等不吉利的话?”阿卫毕竟机警些,拿嘴就问,“去年,主子有一日,也是问过小子这等样的话。那夜他可是喝得烂醉,因为、因为有心事不能与人道。先生这会儿又问”
“小子们可会做忤逆、违背、欺哄陛下之事?或是曾做过?”李先生看了眼阿卫,并不答他,又问。
“自是做过的!”阿壮满不在乎,“比如嫌弃陛下酒喝多了,小子就给他兑点水,再有像阿利,常常谎称府里没钱了,不舍昼夜地哭穷,可不就是欺哄忤逆?”
“阿卫呢?”
“小子”阿卫起了羞臊,踌躇扭捏了半晌才道,“陛下此次自南回就一直捧着几个牌子不放,睡也带着、吃也带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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