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百六十九、千钧裘(2/3)
、在那里住过、呆过,这些可是别人比不得的!”
“淑媛要将‘娘子军’予臣一用?”盛馥虽是阴知故问、面上还扮起个失望之色。然她却不能不为李卉繁的“仗义”动入心扉、差些就要感激涕零!要知她原就不曾抱定李卉繁定会现身相助之想,不想她而今非但来了、且一来便直奔“要害”而去,丝毫无有拖沓拘泥,倒让一贯助惯了她的盛馥生出了许多歉意。
“自然要借予梅素一用!且不说恪王与我亦是自幼就有交情,纵然就算那会儿我北去时向你们借的那些银钱、人马,哪怕不添利钱,仅还了本,仅给你人用怕也是不够!”李卉繁虽是笑盈盈的答了盛馥,然哪个都瞧得见她那故作轻松中透着忧心忡忡。
“可惜!我不能亲自前去,不然我这熟门熟路的,倒是可替梅素省了好些手脚!”
“淑媛娘娘不必为此伤神。娘娘读的那些兵书我也不曾拉下过一本未读的,倒也不惧!”
“若不然你先去,待我生产完了再撵去?”
“悖言乱辞!”听见那两人言来语去愈发“疯癫”、且李卉繁竟有“再亲征”之念,齐允便按捺不住、焦躁大作,“可是嫌刘赫掳去了尔永不够,更要送上淑媛娘娘、恪王妃一齐,好让他更多些要挟朕的本钱?”
“臣妾不去,刘赫便能放得齐尔永回来,也不会掳走梅素了?”李卉繁失笑,“此理可是不存不住!”
“陛下既不能出兵,那便只能由着我们胡闹!子曰‘为小人与夫人难养诶’,因此我们也算占理!陛下便由着我们去罢!””李卉繁说着就向盛馥丢去了一个得意的眼色,“臣妾都替陛下想好了,陛下只说是恪王妃与臣妾‘私相授受’、违了国法御令终归臣妾于此道并非初犯,恪王妃又是个极其霸道之人,别人不能不信。届时救得了恪王殿下回来,陛下该降爵降爵、该罚俸罚俸,只做得让朝堂上的那些婆婆妈妈们再寻不出陛下的不是来既是最好!”
“终究可惜而今我还是不能去!”李卉繁忽垂头看了高高隆起的肚腹一眼,又叹道,“太是可惜!”
齐允头昏目眩!他万想不及让他“落败”的最后一子竟会由李卉繁所落!在而今这应也不是、拒也不能的境况之下,他是当怨自己不曾与她说清内里纠葛、不曾阴示她不能介入还是当恨盛馥实在可恶、穷尽心机“激”了李卉繁这员“大将”出来让他进退两难或是只当一切皆是天意,他该顺而为之以求为他的皇儿积福纳德
“若是皇儿此刻已然出生,尔永的生死是否便不再紧要?”齐允瞥去李卉繁那裹着绣满孔雀翎羽的围裳的大肚之上,一个“骇人听闻”之想随即浮现脑海
“惭愧!”他旋即被自己骇了一跳,为自己竟能生出这般龌蹉的念头汗颜不已,“父皇母后曾道,予我江山、予他钱财,为的就是兄弟亲和,各有所依!而今尔永生不出觊觎皇位之心,朕倒添了莫名的防妒之意、可当昏聩二字”
“盛为!你去找索珠拿了北边的堪舆图来,再听我吩咐!”正在“兴头上”的李卉繁可瞧不见齐允这会的“缠绵悱恻”,一心只在“出战”之上。
“你竟还绘了堪舆图?”盛馥、盛为均是吃惊连连,“这本就有的东西,何必再去劳动心神?”
“我这里的可是不同!”李卉繁说罢便“撇”下齐允,挪动到盛馥身边坐下,“我这里原绘了两份!一份是北边儿皇宫的,另一份则是刘赫起事前的老巢,托林山的!头一份定是准的,第二份却是将听人说的记下了再绘的、不能保了对不对!”
“老巢?托林山?”盛馥诧异横生、心里升起了一抹神奇的失落之感,“刘赫早就有个巢穴,为备他起事之用的?”
“当初在北边耽误了这么些时候,大约也就得了这些好处了罢!”李卉繁先是略有得意,忽然又是气愤不已,“枉我还信了那混账!早知道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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