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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百五十二、违意惬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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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大郎娘子奴婢,后害主母不算,行凶后又掳走公子......前年她还试图刺杀恪王与恪王妃,实在是个怙恶不悛之人。”

“那时恰好被我们拿住了,盛家大郎便遣了萧将军来要人。”阿凯说着想及与萧诃“先打一架,赢了的领了人走”的初识亦是感慨,“卑职与萧将军,可说是不打不相识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盛为与刘晔再次同声之下藏的可是两样心思。盛为想的是大哥于此事一字未提,显然是与刘赫另有蹊跷,而刘晔想的是陛下如此“仗义”,为的当只是要替恪王妃报那一箭之仇,又可见泥足深陷之深,而这萧诃既然在此,必然是背主而来......

“如此你与萧将军确是有缘想当年你在托林寺时亦是长年不出......”刘晔一笑,“孤好奇,不知萧将军可在偶出时到过寒朝大都?”

“末将是曾到过,亦曾见过臻王殿下。”萧诃侧侧身,看似只向盛为回话,“当初大朗为谢寒朝耀王殿下,是以遣末将去、去相助一番。因是事小,是以末将不曾向二郎提及。”

萧诃此言一出,盛为局促、刘晔惊诧,唯有那小子与阿凯兴奋不已。

“殿下!属下不曾认差罢!”那小子的一张脸须臾又是通红,“萧将军,可还记得小子?那日在那宅子里,曾为青袍壮士作保的那个?!”

“放肆!”阿凯斥道,“殿下在此,岂可无状?”

“无妨!”刘晔淡然说罢忽然双手一礼、礼向萧诃,“孤以前不知倒也罢了。而今既然知晓,定要谢过萧将军相助之恩!”

“末将实不敢当!”萧诃此刻的还礼倒比见礼更恭敬几分,“末将只是奉命行事,殿下若要相谢也当谢末将家主而末将家主有此行径亦不为助,只为礼尚往来,因此臻王殿下此谢实属不必!”

萧诃这一番不中抬举的说辞着实让刘晔“无语哽咽”,一时间不知要以何言为继。

“萧将军耿直,历来不屑曲折之道!”盛为及时向刘晔拱了拱手,“还望殿下海涵!”

“无妨!”刘晔摆了摆手,自嘲而笑,“实则孤也是行伍之人,家中舅父们更是个个雷厉......实则不讲曲折才是性情,孤而今是被朝堂琐事捆住了、快要不识性情!”

“既然是老友相逢,不如尔等此刻去同饮几杯。毕竟阴日就要各自开拔,日后相会虽然有时却也不易!”

“如此卑职谢过殿下!”阿凯礼过了,“乐滋滋”地拖过了萧诃就要辞过盛为,“盛家二郎,可否?”时至而今盛为又哪能说“否”?因此在一声“去罢”之后,萧诃就被阿凯强拽而去,连一句暂辞之话都来不及道。

“殿下是怕萧将军再予殿下难堪,这才让两人去饮酒的吧?”盛为小声问道。

“确是!”刘晔点了点头,接过了缰绳,又吩咐那小子也去寻了那两人“同乐”。

“诸如此类中正之人,若要反出,其心并不为叛,而是为救罢!”刘晔半真半假地说与盛为,“盛二郎可是认同?”

“确是。”盛为客套了两字,心里纷纷扰扰地盘算起诸多之事......譬如要寻了时机将盛远与刘赫的勾当问个清楚,再譬如亦要问问萧诃为何瞒着此些不报、非凡于他们不报、于父母亲亦然不报,又譬如可要将此事即刻说与盛馥知晓、同探一探盛远与刘赫当真只是“利来利往‘、还是另有绸缪不可告人?他实在有些难当冰雪皑皑之下又添霭雾重重,一时之间更觉百色难辨、五味难分......

“耿直之人确是好过于曲折之心!”猝然刘晔话锋一转,“譬如盛二郎!”

“二郎怎么了?”盛为从冥想中乍醒,一时懵懂,“二郎如何曲折了?”

“二郎曾诺不向陛下提及孤难去建康之事,然却把孤卖了个干干净净!其中曲折,当真是为了保孤性命?“刘晔显然有气,“难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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